几天咱就回去,你先回咱村养养,到时候有他求着你的时候!”
“嗯,哥,都听你的。”
沈洋点了点头,一滴眼泪顺着长长的睫毛滴落下来。
之前想着不能离婚,叫人笑话,可是现在还不等离婚,只是跟着哥哥出了张家的门,她就感觉心里头豁亮了!
“哭啥,不哭,”沈寅初身上没带手帕,二愣子更没有了,“脸一会儿叫风吹皴了,走,前面就是旅馆,赶紧过去。”
又给沈洋开了间房,沈寅初怕妹子有什么不凑手,给她塞了二百块钱。沈洋还不知道她哥辞职的事儿,沈寅初又怕她心里头不好受,给她讲了半天自己辞职摆摊的趣事儿。
第二天一早,沈寅初刚刷了牙,就看见他妹子买了豆浆油条回来,笑吟吟放在桌子上。
只不过是从那个压抑的环境里头出来了一天,沈洋就觉得自己精神了许多,更坚定了离婚的想法。
“哥,你今天是不是就要去推销那个鸡蛋堡的工具了?”
“是呢,”沈寅初拿过一根油条,一口咬下去了小半根,“我打算连技术带工具,一套卖二百块钱,你说能行不?”
钢城是大城市,不比上冈市那个小地方。如果不是沈寅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