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一点左右。
进来的时候也就没锁卧室的门。
只有洗澡的时候,将卫生间的门反锁了。
这样一想,她心中颇有一些慌乱。
此时突然有人敲门,陆晚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想不出谁会来找她,便下意识将身上的被子裹紧,将自己的身体牢牢遮盖住,向着门外问道:
“谁呀?”
男人的声音低低响起:
“是我。”
听得陆晚心中一窒。
他……
怎么突然过来?
大约是因为女人的直觉,陆晚总觉得让傅泽以进来是引狼入室。
便板着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有事?”
门外的男人淡声应下:
“嗯,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一会儿再说行么,我现在不想动。”
她现在就只想静静窝在被子里,如果一定要说还有什么想做的事,那就只有开空调。
可是对方像是听不懂她的委婉拒绝似的,竟说:
“不用你动。我只是想谈谈有关离婚的事,既然你不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