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傅泽以却全没理她这个茬,刚刚她是自己进房间里换得衣裳,穿的是件长长的羽绒服,可里头的毛衣却只是个普通的圆领,留下长长一截白嫩的脖颈,大约因为肌肤娇嫩,被这冬日里的冷风一灌,瞧着这玉颈也已冻得通红。
男人信手一扯,就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一条素色围巾摘下来,直接套到身边的女孩子脖子上,将那露出来的一截被冻得红红的肌肤给牢牢遮住。
那围巾是刚刚从他脖子上摘下来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
他的身上总是这样,他从不用香水,只是衣服上总有洗衣液或者金纺的香气,他的每件衣服上也如这一样,总是都要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不过这围巾上除了熟悉的洗衣液味,还有盈盈暖意。
是因为刚刚从另一个人的颈间摘下来,带着他与他体温相同的温热。
陆晚很少有觉得傅泽以身上温暖的时候。
她吸了吸鼻子,到底没能开口拒绝的了。
温暖之于她,才是偷心蚀骨的蛊,让她连一点拒绝的能力也没有。
只不过这些,她并未意识得到罢了。
陆晚涩涩地道了个谢:
“谢谢,我会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