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纠缠,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只说:
“爷爷放心,没有啦。傅先生叫我进来只是与我商量一下去办手续的事情。”
这样说起来确实是合情合理。
只是一听是这样的一个原因,傅老爷子的心登时一沉,忙顺着陆晚的话问:
“那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陆晚看向傅泽以,倏忽冲着他勾唇一笑,然后才对傅爷爷继续说道:
“傅先生的意思,当然是尽快办好了,也好还他自由。”
傅老爷子一听这话,想起明明刚刚晚晚被烫着的时候,瞧着自家孙子拉着人家就去冲水,还以为这小子突然开了窍,知道了晚晚的好。
没想到。
唉,榆木疙瘩不可雕也。
老爷子一生气手里的拐杖抬起来径直就挥了上去。他老人家虽然腿脚不方便,手上的力气却不小,这一下子打在在傅泽以腿上,陆晚就在一边看着都疼。
他却并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没了好气,开口道:
“爷爷您这动不动打人的毛病还是没改啊,您儿子都打废了还来管孙子。”
这下站在一旁突然被cue的傅老爹也沉不住气了,不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