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零上的差别。
陆晚从小长在南方城市,非常怕冷。就算是在首都读过几年大学,每年的冬天,也是她觉得最难捱的日子。
是以,这一趟出门到a市,虽然准备的是一两日的行程,却因为冬日里的衣裳太厚,愣是将自己全身上下裹了个密不透风不说,还拉着一个不小的行李箱。
她今天从家里衣柜拿出了超长款从脖子到脚全方位武装的长款羽绒服,脖子上毛绒绒的围巾系了好几圈,不仅如此,还带了毛绒口罩,毛线帽几乎身上能露出来的地方,除了那一双漂亮的杏眼,大约无一处幸免,统统被遮盖住,但从外面看,什么也瞧不出。
她太久没有来a市,没来机场,本来叫了车,约定好在b口见面,却不小心跑到了c口去。
这时就只能在路上怪自己蠢,白白多冷了一会儿。刚才她从c口出去,到了外边找了半天,仍是没见那车的影子,自己倒是冻的身上僵冷,竟是在机场的空里也觉得捂不热似的。
她从c口又返回机场,从c口里头往b口走的时候很急,差点撞到迎面而来那男人的行李箱上。
好在两个人都不怎么在意这事儿。
就这么径直走过去。
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