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明,不然那些她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疯狂。
昨晚那些零碎的片段在她脑中片片回放。臊得刚刚睡醒的她已然是一脸潮红。
她别别扭扭地从男人怀里挣出来,愣是连他的脸都没敢看一眼。
只知道被子下面自己几乎未着寸缕,便只好转过去背着他,说道:
“我、我想穿衣服。”
上回混混沌沌发生的,之后醒过来他还说了些混账话,自是与这回缠缠绵绵缱缱绻绻不同。傅泽以看出陆晚的羞意,便也没有旁的话,只套上被扔在地上的裤子,应了声:
“我去拿,你等一等。”
这公寓不小,有两间浴室。一间在卧室里,就是他们昨晚住的这间,另一间浴室在外头客厅旁边。
等到傅泽以把衣服给陆晚拿进房间里来之后,两个人便各自去洗漱了。
原本昨天晚上他已经抱着她洗过一次了,这次不过是简单洗洗便可以了。
陆晚有点累,倒是也没懒,径直就进了浴室。
可是闷闷的水汽蒸腾起来的时候,她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连带着酸痛的双腿都微微颤着,几乎站都站不稳。
她头晕的眼前场景都已经渐渐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