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们两个一起坐跳楼机的时候一样。
她一直觉得这个把自己的手覆在另一个人的手上的动作,是把自己的力量给予对方。
傅泽以感受到一只柔白的小手覆在自己手上,缓缓转过头看向陆晚。
那双眼睛里,深深暗暗,盛了太多太多陆晚看不懂的东西。
她只能试探着轻声开口:
“你妈妈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吧?”
面前的男人眸光一颤,手下意识握成拳,就这么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良久,才极低极低地开口,问她:
“那你呢,囡囡,你希望我怎样?”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不是对旁人说起,只是单单叫她。
不,确切地说,是叫她的小名。
“囡囡”。
从前奶奶总是这样叫她,亲切,又爱怜。
陆晚有些不自然的羞赧,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装着大方的样子,开口道:
“我当然希望你能好啊。”
她付出了这么多天的努力,不就是希望,他能越来越好,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活嘛。
别无他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