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
两人相视一眼,都知道大约是酒店的服务人员送冰块来了。
傅泽以站起身,走到房间门口,取回了冰块,连忙又回到沙发上。
他从药箱里的纱布上撕下来一大块,又从手里这盒冰块中取出几块,用纱布包上。
一只手拿着纱布余下的部分,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她没受伤的手指,轻轻将手里的冰块敷到陆晚手上的淤青上去。
陆晚见他凝着眉,神情始终没有放松,便试着找话题:
“没想到你对冰敷这么熟啊。”
他全神贯注在给她冰敷这事儿上,听她说话,只是随口回道:
“小时候打了架我妈就这么给我敷。”
这是傅泽以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妈妈。
虽然他也没提过傅家的别人,但是他的妈妈,陆晚从傅爷爷那里大约知道一些,知道他妈妈对他来说,绝对是不同于任何人的存在。
不过她老人家现在已经不在傅家了。
陆晚不敢多问关于他妈妈的事情。只笑着说:
“那看来你小时候没少打架咯?都为了什么,漂亮的女同学么?”
低头认真帮她冰敷的男人听她这话,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