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晕乎乎,又穿着一双银色的细高跟,足足有八厘米。
平日里一双高跟鞋踩的“哒哒”响的人,今天穿着这鞋却频频要崴脚。
陆晚有些恼,恨不得停下来将鞋脱了,光着脚走。
倏然,听见一旁的男人清冽的声音响起来:
“我背你吧。”
“啊?你说什么?”
陆晚愣了愣。
脑海中突然涌出前几天的场景。
她蹲在他家楼下,披着他的衣服,嘟着嘴大言不惭地要求:“你背我。”
那时男人还冷冷瞥她一眼,自己进了门,理都不肯理她。
今天陡然说要背她,陆晚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那天她之所以那么大言不惭地让他背她,纯粹是酒精使然,换了今天头脑尚且清醒,是断断不敢消受的。
她忙往后退了半步,冲他摆手道:
“不用不用,没事,我可以走的。”
男人闻言,也不勉强,只是放慢了步子,尽量与她步调一致。
“啊——”
没走两步,陆晚低呼一声。
她觉得自己今天大约流年不利,这么倒霉,不应该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