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昨天编那些话的时候陆晚还清醒着,这才能把话圆回去。
本以为傅泽以至少也要考虑一下,谁知,他听完她的话,当即就开口拒绝:
“不行。”
这两个字说的干脆利落。
陆晚勾唇一笑,语气浅浅:
“那我就去把昨晚的事儿告到你老婆那儿。”
正说着话,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来。
陆晚拿起包,对傅泽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走远些去接电话。
“晚晚啊,你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这是去哪儿了?可急坏爷爷了。”
电话被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一个老迈和蔼的声音。
是傅泽以的爷爷。
她小心翼翼地回头瞟了傅泽以一眼,不动声色地抬手将话筒堵了堵。
万一被傅泽以发现她的身份,到时候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新婚第一天,旁的新娘子都是要给婆家留下好印象,陆晚倒好,一大早没了踪影。
简直快和翘了婚礼的傅泽以一样荒唐了。
她自知做的不对,这时候也只能压低声音,因着头皮说:
“抱歉爷爷,您不用担心我啦,我学校有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