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周身滚烫体内气血翻腾如烈焰燃烧,她的胸口也似乎被撕裂,有什么东西正欲破体而出。
莫九辛整个身子难受地蜷缩成一团,眉心紧皱,面色苍白。
男子慈悲地抚摸着她头顶的秀发,犹如神祇怜悯众生,柔声道:“鹭歌,我终于要回来了。”
他掌心凝起了一团水光,缓缓灌入九辛头顶,冰凉清润之感通彻周身,灼烈的疼痛随即消失无踪。
男子衣袂生风,袍角掠过她眼睫,一丝玉茗香气若有若无自她鼻底拂过。
曾有多少个日夜她与这香气如影相伴,依稀有个清雅的白衣男子手拈莲花,款款而笑。
九辛一阵恍惚:“我记得这香味,你最喜欢了。”
男子眉眼温柔,伸手将她扶起:“是,你曾说玉茗清雅,最配离越。”
“离越?你叫离越?”九辛抬眸望向他。
男子轻轻一笑,眸光殷殷切切:“六万年前,你也是这么唤我的。”
六万年,她与他有六万年未见面么?那她与他又相识了多久?可是一个人又怎可能活到六万岁?
她有太多的谜团想问清楚,可是雾色却越来越浓,眼前男子的身影渐渐地幻化成一片白雾,消失在了渺渺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