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风虚弱地弯腰扶着门板,勉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昊夜近前将他搀到桌边坐下,九辛忙查看他伤势:“出了什么事?谁将你伤成这样了?”
他身上的血渍有些都快干了,应是夜里便已受了伤。这个段捕头,为人虽然一根筋,可手底下却毫不含糊,在永平府能打赢他的人屈指可数,再者寻常人也没那胆子去袭击一个官府中人。
段承风喘了口气,低声道:“快去把院门关上,我有话要对你讲。”
他神色郑重,想来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秋娘闻言,立刻转身出了堂屋,将院门关得严严实实。
段承风着实伤得不轻,身上横七竖八的刀口,刀刀见骨,要不是他身壮体健,早就一命呜呼了。
九辛自厢房内拎过药箱,正要给段承风上药裹伤,昊夜探手把药箱接过,道:“我来。”
径自娴熟地打开药箱,将药粉药膏和止血的白纱巾取出,解开段承风上衣,极为流畅地忙活了起来,九辛暗赞,这俊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样样精通啊。
兴许是昊夜不够温柔,也兴许是伤势实在太重,段承风疼得龇牙咧嘴,九辛表现得十分同情地说道:“段捕头,你忍着点,给你敷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