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抓伤了,抓痕犹新。”
靳飞大怒:“好你个奴才,我大哥平日里待你也不薄,你为何要害他?”
“二公子,大公子的死真的与奴才无关啊!”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就等着给我大哥偿命。”靳飞红着眼道:“不,你一条贱命如何够?以奴弑主,当诛满门!”
朱进连连磕头:“侯爷、夫人请明察,一个仵作仅凭奴才这几道伤痕就定奴才的罪,别说奴才不服,就是大公子泉下有知也不能瞑目啊!”
“好,那我便叫你心服口服。”九辛悠悠道:“你说得不错,单凭你身上抓痕定你的罪确实太过草率,你早已想好了一百种法子可以推脱。但是雁过留声,何况你行凶之时实在过于匆忙,以至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所以你身上的线索可不是只有这么一点儿。”
九辛走到他身边抓住他衣袖:“你瞧,你的袖子都被大公子抓破了呢。”
“你胡说,这是我今日在柴房帮忙搬木柴时刮破的。”
“那你可真个事必躬亲的好掌事,连杂役们的活都抢着干。”九辛轻笑:“别急,我说了,你身上的证据多得很。”
弯下腰将朱进的鞋子脱了下来,见鞋底果然沾了墨迹,放在鼻尖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