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给那“尸体”冲洗了一遍,然后往那“尸体”身上搓皂角,皂角在他身上游走,从胸口到腰际,慢慢地来到了下半身。
莫九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里无比虔诚的默念:佛在心中坐,美色穿脑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边念边伸手要脱下那青年破破烂烂的亵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九辛耳边骤然响起了一阵清清冷冷的声音:“好大胆的凡人!”
殓尸房除了她并没有旁人,在这阴寒并戾气深重的地方突然间听见人声,九辛大为奇怪,缓缓抬头望向那发声处。
这一望,莫九辛差点没给吓死。
木板上那具早就已经死透了的“死尸”此刻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木板上冷幽幽的盯着自己,那烧焦黑脸上不怒自威的气势恨不得比金銮殿上的皇帝老儿还胜上几分。
“诈……诈尸了!”
任凭她莫九辛整日里在死人堆里如鱼得水叱咤风云,此刻也不禁心惊胆颤,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张大了嘴骇然地望着那具凛凛生寒的诈尸。
九辛看出来了,那诈尸瞥着她的那一双黑白相映的冰眸子恨不得把她的皮给剥了,九辛想回身就跑。可是只觉得自己不争气的双腿发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