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见她。
他一刀落下,险些要了她的命,只怕心魔难消,才隐匿踪迹。
……
安国候府中
碧廊长亭,亭下黑白二棋交错。
瑾王执着黑子,眉间尽是凝重,轻轻落下一子后,才与对面的阮连臣道:“这一局,是我输了。”
阮连臣神色未变,只是淡淡道:“哦。”
闻得他的冷淡,瑾王不禁苦笑一声:“如今若若已经安然无恙,我儿却不见踪迹,怎你比我还气恼。”
“……呵。”
阮连臣重重哼了一声,却道:“什么晋安乱贼,当日晋安城风平浪静,谁会重伤若若?那一刀,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做的。”
原来,当日阮青令的话并不能瞒住所有人。
“……”
瑾王长叹一声,自知有愧,也只能道:“如今……他也不知在何处受苦,你便,谅解一下吧。我派人寻遍了晋安城,便连雍州与镇北也差人打听了……都寻不到他。”
“既是如此,便再去寻,来我安国侯府下棋做什么。”
“……你不知。”
瑾王垂了垂眸,笑道:“这世上,能寻到谢淮的,只有那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