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心中笑了笑,面上淡淡道:“雍州城的婚宴与晋安城不同,大多简陋,你当真要去?”
若若凝眸,轻哼道:“不都是婚宴,有什么不同。”
说罢,拆开一颗喜糖,行到谢淮身侧,递到他唇畔,笑道:“吃糖。”
哄小孩呢。
谢淮轻笑一声,却依旧张开了嘴,吃下她递来的糖。谁知一吃下,便听得她浮夸地抬袖捂嘴,惊呼道——
“糟糕了,你吃下的糖被我下了药!”
“……”
谢淮眼皮抬都没抬,卷了卷口中的糖,云淡风轻道:“……哦,什么药。”
若若敛眸,一本正色道:“一种吃了就会觉得我是这世上最美之人的药。”
“……”
谢淮沉默些许,忽然,将糖给吐了出来。
“……喂!”
过二日,便是那小姑娘的婚宴。
雍州城的婚宴最喜热闹,虽不是富庶人家,却也在院中摆了几桌大酒席,倒上了几碗好酒。宾客们大多是城中百姓,不拘小节地坐在庭中,举杯对饮。
暮色时分,若若携着贺礼与谢淮前去时,便被人们热情地招呼着坐下。
彼时灯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