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一副蠢样。”
“不是。”
若若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气谢淮骂他蠢,而是俯身朝他弯眸一笑:“遇到比拾到钱更高兴的事了。”
因为方才老婆婆说,如今的谢淮不再令人害怕,她心中才愉悦不已。然而所谓乐极生悲,喜悦之中,若若竟不曾发觉,她撒到炉中的药草……是谢淮帮她采的那一株。
炉声鼎沸,草药成汤。
若若用银匙舀了一小勺,递到嘴边尝了一口。
“……”
谢淮见此,却冷冷皱眉道:“你没病,喝什么药?”
若若笑道:“我在试药啊,新采来的药草,总不能试便不试就给病人喝吧?”
“试药?”
为了那群流民,用她这孱弱之躯去试药?
谢淮眉间皱得越发地深,眸色也渐渐沉冷。忽地,他起身捏住若若的下颌,喝道:“吐出来。”
“咳!”
殊不知这一捏却让药草咽得更深了,若若呛了呛,拍掉谢淮的手:“你做什么!药草都是温良之物,与我无碍的。除非我眼瞎把迷药……呃。”
话及此处,却又蓦地一踉跄,从谢淮手中脱落,缓缓地跌到在廊上,扶着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