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叹:“……真是可惜。”
若若凝眸:“……”
可惜?
“……咳。”
许是知晓方才所说不太妥当,许知温咳了咳,问道:“敢问病人是谁?”
若若便答:“乃晋安瑾王。”
“……瑾王?”
许知温闻言却正色几分,沉吟一声,摇头道:“若是瑾王,恐怕姑娘要徒劳往返了。前几日师父曾说过,不医晋安的瑾王。”
“……为何?”
“因为师父的爱女倾慕瑾王,却听闻瑾王殿下有一公子,前几日伤透了心。”
这都什么桃花债啊。
若若无奈叹了一声,望了望院墙青青的神医府。难道如今只能像二姐姐阮青瑜那样,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跪下求神医了?
“……”
思量几许,若若还是抚了抚裙摆,欲俯身跪下。
一双沉稳有力的手却将她稳稳扶住。
若若惊讶回首,瞧见谢淮不知何时来到身侧,冷峻地垂眸瞥她,语气淡淡:“你要做什么?”
“表哥,你怎么来了?”
若若侧了侧首,思量一瞬,忽然浅笑道:“我知道了,你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