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临徽。掀开帘帐一看, 见他端坐在案前,执着卷案文默读,面色上喜怒难辨。
帘帐微动,见着若若,临徽才放下案文,朝她和煦一笑:“你来了。”
若若拢裙坐下,木盒轻轻放到案前,眉间浅笑道:“听你说这几日难以入睡,这是我制的安神香,你可以试一试,些许就好了呢?”
临徽心中一暖,望着她:“……谢谢。”
其实他并没有难以入睡,如此说只是为了寻她说话罢了。也只有她多是天真,傻乎乎地去制香吧。
若若又拿出药箱,为临徽查看一下伤势。
但掀开他手上的纱布,却见仍有红肿,按理说已经调理了不久,早该痊愈了才是。
若若心中凝重,眉间轻蹙道:“怎么还没有好呢?难道是我用错了药……”
要是用错了药,把五皇子给治残废了……
若若心中一咯噔,悄悄抬了抬眸,心虚地瞥了临徽一眼。
临徽挑眉回望:“……”
他一眼便瞧见了她眼中的心虚,心中不禁笑了笑。
清眸微垂,临徽轻轻拢了拢衣袖,温声道:“许是冬日苦寒,故而恢复得,慢了些,你不必怕,慢慢医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