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徽处于皇权中心,自然对势力敏锐非常。
阮青令闻言知其意,淡淡笑道:“君是君,臣是臣,君要臣做什么,臣便做什么。微臣区区一介蜉蝣,不足挂齿,殿下何必挂心微臣心中所想。”
听得此话中的超脱之意,仿佛觉得他对世事全然不在乎一般。
临徽沉默一瞬,不禁问:“阮大人,曾说担心三皇姐,难道不是真的?”
阮青令笑了笑,淡淡道:“若殿下前去镇北纯粹是为了府中四妹是真的,那微臣所说之话也是真的。”
言下之意,却说临徽前去镇北并不纯粹是为了若若。
临徽心下了然,并不反驳,只语气难辨道:“阮大人是说……我为的是,安国侯府,而非若若小姐。”
“殿下明鉴。”
安国侯府百年世家,得安国侯府便是得了青云之路。而临徽默默争权多年,怎会不在意安国侯府的势力。
殿前言语掩饰了心意,真真假假,难道就只是纯粹为了那个人吗?
“……”临徽一直都没反驳阮青令所说的话。
他只是凝眸,问道:“那阮大人,为的又是什么?”
阮青令顿了顿,叹息一声:“微臣也与殿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