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
……
这一次动乱最终被谢淮平息了下来,然数日过后, 却又掀起一波动乱。本以为镇北会因谢淮的凌厉手段安宁一段时日,却不知为何的,四周的敌军们非但没有退避,而是愈发骚动, 隐隐约约有联手而起之势。
消息传入晋安时,宣铧帝挑眉道:“边陲小国向来各自为营,何时起学会联手而为了?”
御书房中,阮青令与临徽同在。
临徽心中出神,并不言语,阮青令便敛了敛眸,行礼道:“回圣上,微臣揣测,许是这些年来谢淮镇守镇北,行事凌厉,杀伐果断。小国备受压迫,故而才结成同营,妄图反抗。”
“谢淮啊……”
宣铧帝听得谢淮二字,陷入了沉默。良久,忽然瞧见临徽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问道:“……阿徽在想什么?”
临徽回了神,连忙行礼:“父王,儿臣……”
他其实在想远在镇北的若若,前些时日,听闻若若去了镇北寻谢淮,临徽就一直魂不守魄。如今听得镇北起乱,心中更是忧心忡忡,想让若若回晋安来。
然此话却不好与宣铧帝说,毕竟若若是安国侯府的人。若直言,只怕宣铧帝会猜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