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神色淡淡,深眸却来回扫了安王世子几眼,随后轻笑一声,低声道:“看来世子深谙奴颜屈膝之道,如今判若两人,不可与从前同日而语。”
“……轮得到你说话!”
安王世子被他眼中的轻蔑激怒,向前狠狠逼视道:“虽不知你那日使了什么法子脱身,但我能让你跌一次,便能让你跌千百次!”
随行的宫人们听不清二人说了什么,但见二人争锋相对,便不由得劝道:“世子,还是少起事端为宜。”
谢淮面不改色,淡漠地望着安王世子:“世子,你家主人来牵绳了,何不跟上?”
“……”
安王世子眼中暴戾之色骤起,终于无法忍耐,玄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忽地就朝谢淮挥来。
按理说,他是打不过谢淮的,便是上次,也是被谢淮按在地上打。
然今日谢淮不知为何却只躲避不还手,安王世子侧面擒他脖颈,他袖手轻轻一推,游刃有余地避开。分明能再还上一掌,他却并未再动,只是淡淡地望了安王世子一眼。
安王世子勃然大怒,全当他是挑衅,下手愈发毒辣,招招致命。
宫人们惊慌不已:“世子,莫打了!”
夜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