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面色如纸地奔到谢淮身前,颤颤巍巍地抚了抚他的衣摆,问:“表哥……你有没有受伤?”
谢淮沉默不语,暗中却将袖中那包了赤红颜料的油纸包掐破,红痕瞬间沿着清瘦的腕骨蜿蜒而下,溅落在地。
瞧上去,伤得“很重”。
若若玉眸瞬间蒙上雾色,心疼道:“你流血了!”
谢淮语气难辨:“……只是一点血而已。”
若若却愧疚难堪,垂眸哭道:“是我不好!是我要你收敛,才让安王世子伤了你,以后……以后只要你安然无恙,你想如何便如何,我再也不说你了!”
不远处,瞧这这一幕的夜初瞠目结舌。
“……妙啊。”
谢淮仍不动声色,垂眸望了望若若,轻声道:“哭什么?难看死了。”
若若抽噎一下,哭得愈发梨花带雨。
“……”
谢淮敛了敛眸,微不可闻地叹了叹,然后俯一俯身,用那只干净的手将她抱在衣襟前。
他顿了顿,道:“别哭了,我又没有怪你。”
若若更觉愧疚,靠了靠他的衣襟,低低道:“……嗯。”
二人和好如初。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