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倚坐在长廊下的谢淮。
他一身松墨束衣,神色难辨,手执一枚箭羽,幽幽望着院中那颗歪斜的老松树。如此一坐,往往便是半日。
没错,自从回到安国侯府,谢淮便这么过了十天。
或者说……
夜初摸了摸下巴,心叹:安国侯家的小姑娘十天没来寻谢淮,谢淮便这么过了十天。
如此下去可不是办法。
因为主上命他保护谢淮,那谢淮不论是身处险境,还是郁郁寡欢,都是他的错啊。
夜初想了想,落入院中,行礼道:“小主子。”
谢淮神色淡淡,置若罔闻。
夜初早就习以为常,虚咳道:“属下听闻,今日镇北王家的小公子入了府,如今正与若若小姐在游逛,您不去看看?”
谢淮执箭的手一顿,良久,淡漠道:“人家是表兄妹,我去做什么。”
夜初下意识:“你不也是人表……”
噢,你还真不是。
夜初后知后觉,见谢淮神色如霜雪般的冷,选择了噤声,默默地飞回墙头。
院中归于寂静。
良久,谢淮却凝眸,忽地将手中箭矢投了出去,利箭疾行,没入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