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谢淮待府中其他人一如既往地淡漠,生辰礼自是不会备的。故而每逢他们生辰,若若便会暗中多备一份礼,以谢淮之名赠出。
闻玉轩中,若若一手执一枚玉佩,问谢淮:“你看,这两枚玉佩,哪一枚好看一些呢?”
两枚玉佩皆刻了相似的穗纹,谢淮拢袖,淡淡道:“都一样。”
若若正色道:“不一样的!你仔细瞧,这一枚是湖翡色,这一枚乃青潭色……”
谢淮敛了敛眸,语气冷冽:“不都是碧色吗?”
若若左望望,右望望:“……”
完了,她竟然觉得谢淮说的并没什么不对。
“若是并无不同,不如都买下吧。”
闻玉轩外忽然传来瑾王的轻笑声,清清冽冽沁入人心。只见他披了一身羽衣,逆光移步而入。
若若连忙行礼:“见过瑾王殿下。”
谢淮却直着身,幽幽望着瑾王。
而闻玉轩内,不知何时起竟空空荡荡,四下寂静,没了其余人的影子。
“……”
谢淮凝眸,抬脚在若若身前站定,冷眼看着瑾王。
若若恍了恍:“表哥?”
瑾王神色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