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府中护卫一事后,阮老夫人深觉愧对谢淮,待谢淮好了许多。风波过后的五六日,谢淮养好了伤,便被若若拉去了鹿鸣书院。
若若收下了谢淮的玉佩,坠了条锦缎,小心地挂在腰间,又决定将上回五皇子送的玉佩物归原主。
散了学,若若便寻到蝉鸣院,唤了五皇子出来。
长廊下,临徽拥着一身云纹斗篷,心中微喜,垂眸朝她抿唇笑:“你来寻我。”
若若略微愧疚,将玉佩递给他:“这个玉佩……我不能收下。”
临徽愣住,嘴角翕动,欲问一问缘由,然无意瞧见她衣摆下坠着的翡玉,心中恍然,眸色也黯淡下来。
原是有人赠过了瑾玉,便不要他这枚了。
临徽指腹微拢,沉默地将玉佩收回,垂首笑了笑。
一时,长廊下寂然无声。
若若悄悄打量了临徽的神色,终究还是不太忍心,道:“你不开怀吗。”
临徽抬眸,下意识答:“不曾。”
沉默几许,却又缓缓地:“……方才,我违心了。”
少年着实坦诚,若若心中浮起愧疚之情,且愈发地重,一时间沉默地垂下了眸。
临徽察言观色,见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