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令将那枚玉佩托在手中,回眸凝望着那护卫:“前些日子我途径梅林,听得这些护卫暗中编排表弟,便知他们心中早有怨言。昨夜事发,我在梅林寻到了这枚满是泥痕的玉佩,心中推测,这些护卫蓄意欺压,趁表弟沐浴之时,偷窃了玉佩,在梅林中踩踏玉佩……”
护卫面色白如纸:“大少爷莫要冤枉我等,我,我……您空口无凭,可不能给我们定罪!”
阮青令神色未变,淡淡道:“真相如何,一一分开审问便知,你们之中,想必总有软弱之徒。再者,背地编排府中主子的人,也不该留。”
闻言,护卫心中顿时慌乱,嗫嚅两声,连连磕头求饶:“属下知道错了,属下知道错了……”
阮连臣在一侧旁观,听得阮青令言语中不动声色的威迫,不由得多瞧了他几眼。
阮青令回首,俯身行礼:“此便是青令前来之故,若无其它,青令先行告退。”
阮连臣笑了笑,道:“……离开之后,我问你一句,今日究竟是缘何而来。”
“……”阮青令默了默,道:“缘故,都由心定。”
……
夜间时分,谢淮果真被放了出来。
阮青令命随从将玉佩原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