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谢淮确实不会来看若若。
缘由倒非若若想的冷心肠,只是谢淮病了,病得十分严重。
在廊下跪着受了寒气,又在晟安堂连夜抄书,少年单薄的身躯哪能支撑的住?一时发起高热,卧床不起。侍奉谢淮的小厮洗墨心急如焚,但自己也不过十二岁,没头没脑地求去阮连羽跟前,却听闻阮连羽携着罗氏去寺庙上香了。
接见洗墨的侍女不以为意道:“小孩子哪有不病之理?熬个一两日便好了,大惊小怪做甚。”
说罢,事不关己地拂袖而去。
洗墨心中仓惶,表少爷的病才不是熬个一两日就能好的,他额头滚烫,面色如纸,瞧着,瞧着都快......
然侍女已然离开,院门紧闭,寒风凛冽。洗墨没了章法,失魂落魄地往谢淮所在的偏僻小院走去。想到谢淮或许就此病去,他不禁红了眼,落下两滴眼泪。
“你在哭什么?”
一道稚嫩的童音落入洗墨耳中,他慌忙抬首去瞧,却没见着人,又垂眸望去,这才发觉小小一团的四小姐正仰首瞧他,一双玉眸如星辰闪烁。
洗墨慌忙拭去眼泪,行礼道:“见过四小姐,洗墨失礼,四小姐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