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有副作用。”苏行止把托盘里的水杯拿了过来,递到了她的手里。
那水是刚倒的,还在冒着热气,岑肆拿在手里捂了一会儿,感觉掌心都是暖洋洋的,身上似乎也舒服了一些。
眼见男人把止疼药拿走,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有些哀怨。
以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什么苦都能吃的,曾经发烧到脑子迷糊,都要敷着退烧贴去打工,下班后坐在路边没力气走路,还是路过的交警把她送回宿舍去的。
那个时候,她哪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小小的痛经而躺着让人照顾呢?果然也只有幸福的人,才有资本娇贵。
最近一年来,她这种小病就一直不少,好像是绷紧了的弦忽然放松一般,就连身体都知道,如今生活已经开始轻松许多,可以随意的闹别扭了。
脑袋让人轻轻的抚了一下,苏行止以为她在闹别扭,语气就柔和了些:“不是不让你吃,只是怕对你身体不好。”
“哦。”岑肆就闷闷的点了下头:“我知道的。”
身边的被子被拉开一半,男人坐进来之后,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隔着一层衣服,替她捂了捂肚子。
过一会儿,看她把水喝完了,他就把水杯接过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