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冲了一会儿,她觉得还不行,就又按了几泵洗手液,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苏行止走了过来。
男人已经换了身居家的衣服,上身是一件宽大的黑色棉绸上衣,底下是同色系的休闲裤,裤腿松松的垂在脚面上,他的棉布拖鞋和她脚上的是同一款式,只是颜色不同罢了。
靠在门把看了她一会儿,男人索性就进来站在了她的身后,两只大手分别从她身侧伸到洗手台前,把她的手就给抓住了,很耐心的替她把洗手液打匀。
这是在替她洗手吗?岑肆就有些窘,感觉像是回到了幼儿园时代似的,但却又有些不同,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眼镜子,岑肆整个耳朵都是红的。
两个人像是抱在一起似的,亲密无间。
相比起她的心不在焉,苏行止的表情却认真的多。
男人皱着眉仔仔细细替她冲掉手上的泡沫,这才单手拿过一旁的毛巾替她擦干,埋怨似的说道:“你平时也看不出有什么洁癖的症状,怎么洗手洗那么狠?把自己的手当成衣服似的搓,看看都红成什么样了,上次度假村的时候也是,不就是碰了个鹅吗?”
他说的正是那次逗大鹅时候的事儿,半路上下起雨来,两个人一起跑到餐厅吃饭,洗手的时候她想到牲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