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觉得自己还是干脆昏过去要好一些。
一会儿又听见牙医温柔的给她解释:“等一下哈,你的智齿还有一半埋在牙床里,需要切开才能取出来。”
说着就又换了把手术刀来,明晃晃在她眼跟前晃悠。
下意识就伸手抓住旁边护士的衣服,岑肆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还是不要给她解释了,这一下更有画面感了怎么办…
说起来,这医院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什么英雄好汉来了这里都免不了脚软,就说岑肆自己吧,她小时候在农村待久了,家禽虫子之类的通通不怕,以前还是小孩子中间的打架能手。
唯一让她感到犯怵的事情,就是来医院,感觉就是一种本能的恐惧,因为没办法自由的支配自己的身体,就跟一摊肉似的,任由人家怎么处置。
这会儿牙床估计已经被切开了,反正她也感觉不到,只听见钻牙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嗡嗡嗡的,震得脑子都疼,感觉跟直接钻脑壳没什么区别。
又过了约莫半个钟头,她的智齿这才被全部拔除了,牙床上还被缝了几针,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她坐起来时头还是晕晕的。
漱了半天口,还是一嘴的血糊糊,感觉呼吸都是一股铁锈味儿,牙医收拾了一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