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当讲不当讲’,但最终还是会把所有话都说出来,不说她会憋死。
岑肆挑挑眉:“你说。”
周娟也不进门,就那么一半身子站在走廊,一半站在她房间门里,语重心长的开了口:“你别不爱听,岑秘书,我年纪大你几岁,阅历也比你多是不是?我就是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几句,你这样性格孤僻是不对的,从来也不和人交流,你看在公司里面,你人缘儿有多差?”
岑肆都不知道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哪有人这样说话的,一张口就开始教训,满口大道理,这是跑到这儿给人当妈来了?
对面儿,周娟摆着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还在继续讲话:“你现在还年轻,总认为要以利益为先,只想着不择手段的往上爬,却不想想自己的根基稳不稳,忽略了和同事之间的关系。等到最后摔下来你就明白了,就像咱们今天的训练活动一样,垫在下头接着你的,永远只有你身边的朋友。”
岑肆这会儿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周娟的语气和口吻,完全就是那些整日里无所事事,喜欢嚼舌根子劝人结婚的讨厌亲戚的缩影,打着关心的旗号,其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顺带着显摆一下口才和大道理。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