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似的,扑通一声躺在床上,终于把帘子放下了。
这姑娘到底是怎么了?岑肆有些困惑的摇摇头,饶是她分析能力超强,也想不出什么原因来。
因为经常打工的原因,岑肆其实和同寝室的人们并不怎么熟悉,一天早出晚归的,统共也见不了几面,自然也没什么话题。
时间一长,几个姑娘也就自动把她排除在了小团体之外,聚餐什么的也从不叫她。
岑肆倒觉得这样也挺好,乐得清静。
她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太平静太冷淡,一直以来也没什么朋友,大学四年来,这已经是她跟人搭话最多的一次。
其实也挺好的,多跟人聊聊,起码心情会变得好一些。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现在她的整个胃都有点儿麻木,根本不想吃东西,再加上身体也不太舒服,岑肆也就没有出宿舍,懒懒的回到上铺歪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件。
这半个月来,她已经发出去很多份简历,回复的倒是很多,但大多数都是些小公司。
她也过去应聘了好几家,发现这些公司大多都在居民楼里面,公司的规章制度并不完善,看起来人员流动很大,并不适合长期工作。
应届毕业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