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男人稳稳的把小孩儿放到了地上,她便双手搭着窗沿,准备自己也上去。
面前却忽然出现了一只手。
男人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就那么直直的向她伸着,岑肆挑挑眉,倒没拒绝人家的好意。
结果把手都递出去了,她才觉出些不对劲来:这人好像并不打算拉她,手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伸过去的。
眼珠子跟着男人的动作转了一圈,岑肆眼睁睁看这人的大手一把薅住了她的脖领子,抓猪似的往起一扽。
“……”
心中瞬间飘过无数骂人的话,岑肆感觉自己就跟在上吊似的,脸都憋的稍微发红了。
也幸好这人的另一只手还拽了下她的胳膊,她才没有被勒死在当场,男人的力气很大,只轻轻一提,她总算是顺利的从窗外进到了室内。
一直到实实在在踩在了地面上,岑肆才解开身上的锁扣,深呼吸了几下,同时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免得一会儿做出些什么来。
身后的房门却是砰地一声,被人很愤怒的推开了。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气喘吁吁走进来,身上套了件皱巴巴的跨栏背心,手里头还拎着条不知从哪儿找出来的旧木棒,来势不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