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除了腿旁边放着个行李箱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连他身上穿着的也是十分单薄的病号服,衣服上沾着点不知道是哪里沁出来的血迹,脸色苍白,嘴巴冻得乌青,一头金发上沾着清晨凝聚的细小露珠,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风尘仆仆的狼狈。
但他那一脸轻松写意的笑容却跟狼狈两个字一点都沾不上边。
他看起来高兴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顾杨懵了好一会儿,深吸口气,翻身坐起来:“你怎么来的?”
谢凌秋摇头晃脑:“谢元帅给了我通行证,我偷溜出来哒!”
顾杨套上拖鞋的动作一顿,无情道:“那你偷溜回去。”
谢凌秋愣住,似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被拒绝的境地。
他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门口的监控探头,过了两秒,没忍住咳嗽了两声,丧气的垂下了脑袋。
他看起来像是犯了错被主人惩罚关在门外的家犬,蔫头耷脑的,可怜极了。
顾杨面无表情的看着投影,终于,还是趿拉着拖鞋离开了床。
门外的谢凌秋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的动静,两眼一亮,刚垂下去的尾巴又重新晃得像台电风扇。
“这位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