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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大约有一分钟那么久，戚母的声音才响了起来：“你上一次去那里，还是你爸爸带你去的。你大概都不记得了吧，那会儿你才三岁多呢。”
戚安顿时呆住了：“我以前就来过吗？”
不过才三岁多，那的确是不太可能有印象了，至少她这次过来看到的一切都完全没有熟悉感。
等等，还有一点很奇怪。
戚安忙问：“妈，你的意思是，以前是我爸带我来的？你没来吗？”
“没有，我那天早上出门去买菜了，他都没跟我说一声就把你带走了，等晚上回来我就骂了他一顿……”
戚安嘴角抽了抽，暂时压下心里的疑惑，跟妈妈随便聊了一会儿。
等挂电话后，戚安才低声向隋渊说道：“你也听到了吧，是不是很奇怪？如果是来玩的，我爸怎么会一个人带个三岁大的小孩过来？而且似乎是临时起意的样子，说都没跟我妈说就带着我走了。”
“确实古怪。”隋渊想了想，说道：“两种可能，一是你父亲思维方式异于常人，想起一出便是一出。二是那日或许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他怕你母亲担心，才没有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