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向肖奶奶磕着头。
但肖奶奶只是用浑浊的双眼淡淡地看着他，眼神里既没有原谅也没有憎恨。
直到戚安他们走近，肖奶奶朝他们看了一眼，才低头对杨老大说道：“滚吧。”
杨老大连忙站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朝村口方向而去。
大约是因为刚变成鬼，还没适应，所以他也下意识地想要朝村外逃。
但他的力量过于薄弱，根本连杨家院子的范围都出不去。
肖奶奶从他身上收回视线，对他们三人笑了一下，然后向戚安招了招手。
戚安往前走了两步，她便伸手来摸了摸她的脸，沟壑纵横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慢慢地说道：“好孩子，我看到你哭了，你看，我现在好好的呢。”
戚安笑了一下，笑得有点勉强。
如果人一辈子都过得那么苦，要在死后变成厉鬼才算“好好的”，那这种好，也太令人鼻酸了。
她抿了下唇，问道：“肖奶奶，我们过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问。”
肖奶奶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们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对吧？我……也不知道啊。”
她告诉他们：“那个东西埋进去以后啊，我明明已经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