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而最后这一个人,按照原来的规律,就算要死,死状也应该是头部被砍裂成三半,可他却的死因却与木头有关!”
隋渊神情认真地点点头:“这里头,恐怕大有文章。”
“你在说什么?”杨寅看起来有点迷惑。
戚安看了他一眼:“稿子都放在这里了,你没事就先出去吧。”
“……怎么搞得这里好像是你办公室一样?”杨寅吐槽了一句,转身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戚安等他走后,才向隋渊说道:“虽然那事是很奇怪,不过最要紧的还是眼前的事——这一次恐怕真的只能照他说的去做了。”
隋渊低哼了一声:“你们如今这世道,在某些方面看来民风似乎极其开放,可实则却比千年前好不到哪里去。至少那时就连昏庸无道的皇帝也不会管百姓之间流传的鬼神之事!”
戚安连忙嘘了一声:“这话可别乱说啊,我可不想天天到这里来喝茶!你不懂,咱们国家情况特殊,我们这些普通公民要理解上面嘛。”
“嘁。”隋渊不屑地扯了下嘴角,问道:“那你便这么忍了?”
戚安无奈地摊了摊手:“是啊,难道我还能像你们那时候一样起兵反叛吗?不跟你说了,我要背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