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桶之中捞出来时,窗外的风雪仍然未停,呜呜地与屋檐回廊之下悲哭。
花眠怕霍珩还意犹未尽,忙让墨梅去把儿子抱来。
她把世勋放在中间,不许霍珩逾矩,否则先阻挠的可是他的儿子。霍珩头痛不已。
和衣躺了一会儿,屋外传来敲门声,花眠把厚重的大氅披在身上,开门,见是姜葵拖着一盏漆黑的药汁于屋外立着,她忙接过药碗,对姜葵说道:“晚了,你也去歇了吧。”
姜葵听话地应是,只嘱咐了花眠此药终是不可多用,用多了会损福气。
她离去之后,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霍珩诧异地爬坐了起来,见花眠手里端着一碗药,登时心惊肉跳,从床榻上靴子也不曾套上便跳下来了,“眠眠,你身子不适?”
“不是,”花眠看了他一眼,把药碗放在桌上,“避子药。”
“你……”
霍珩话到嘴边突然哽住,说不出来。
花眠望他几眼,怅然一叹:“不是你总说,生下长子之后,暂时就不要孩儿了么,早上才说过的,我听你话怎么了。”
霍珩更是心跳如雷,“你、你不高兴了?”
“也不是。”花眠笑靥温柔,看他忐忑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