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还有个音国男人爱上了马,跟马那什么,最后好像是……肠穿肚烂了么。哎过过过!这个话题过!”季屿拧眉摆手。
贺宙侧眸看他,闷笑出声。
季屿耳朵一热,低头咻咻地划着平板,不吱声。
终于看够了,贺宙才往季屿旁边坐了坐,噘唇在他侧脸上亲了口,又亲了一口,接着坐近一点,把头搁在季屿肩窝。
鼻腔被温暖干净的气息包围,贺宙一动不动地靠着季屿。
季屿问:“累了?”
“嗯。”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腺体,贺宙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摸。热乎乎的,光滑又细腻,让他的虎牙跃跃欲试,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印记。
“手别乱摸。”
贺宙没有挪开手:“只摸摸。”
季屿往旁边移开一些,扭头看他。
贺宙眉眼深邃,坐姿随意,除了眼帘略显疲惫得微微垂下,乍一看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眼睛里……
季屿伸手抚了下贺宙的眼睛。
睫毛从敏感的指腹上擦过,那双深黑色的瞳眸里分明染着蠢蠢欲动的火。
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家里也没别的人在。
季屿会意地伸手勾了勾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