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态,季远生也没再开口。
空荡的监牢内恢复沉寂,无形的压迫感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外头传来狱警的声音,贺雄才挪开了钉在季远生脸上的视线。
他没有回身,只侧头问:“什么事?”
来人在门外道:“刘检说在尸体脑部的细胞切片里发现了从未见过的抗体,要您过去细商,江局他们都到了。”
“抗体?”贺雄立刻来了精神。
“是的!”
“我马上过去。”
说着贺雄瞥了眼季远生,发现原本坐姿散漫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坐直了身,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监牢之外。
季远生道:“什么尸体?季正祥的?”
贺雄没有回答,他只看了季远生一眼,便转身要走。
可季远生多聪明的人,随便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就像抗生素吃多了会没用一样,季正祥被打了那么多针,在死亡线上徘徊数次,都被他抢救回来,来来去去,他对针剂中的药物产生免疫也不奇怪。
在贺雄脚跨出门的那一刻,一声低笑在身后响起。
贺雄回身,对上季远生嘲讽的笑。
“看,他多善良,死了都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