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况看起来势均力敌,可要是再拖下去,他就会变成瓮中的那只鳖,手上的筹码再大也没意义,他会死在这儿。
可又不能走,一从这个隐蔽的地方离开,他就会瞬间被打成筛子。
男人也不由有些焦躁起来,都三十多分钟了,季远生那边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人呢?救兵呢?
草!他要钱也要命!
既然已经被发现,贺娇干脆撑着地坐了起来。
她毫无形象地靠在花瓶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又因为身上的疼痛发出嘶嘶痛吟,还当着对方的面拿袖子轻轻擦拭被卸的下巴,然后疼得两眼泛出泪花,嘴里不停啊啊叫着。
“你闭嘴!”男人恶狠狠道。
正是紧张万分的时刻,这一声声的痛呼听着格外扰耳。
贺娇含糊地说:“我疼!”
她不仅不闭嘴,还痛心地举起擦伤的胳膊,擦一下就嘶一声。
“我让你闭嘴!”男人语气暴躁。
队友忽然断了联系,悬在中间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他不再镇定,尤其是看到远处有一个影子一晃而过,躲进了假山背后,男人的眉头就拧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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