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打桩机这个词,季屿也是大开眼界,他没想到打桩机这么正经的东西,竟然也能用来形容alha那方面的能力。
不过这么一形容,倒是帮他更好地理解了书里的内容。
虽没亲身经历过发情期,但他见过打桩机啊,那力度,那频率……再结合平时贺宙的表现,只稍稍一脑补,发情期的画面便铺天盖地地呈现在脑海中。
季屿思来想去,觉得那画面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凶残。
“脸怎么红了?”
面颊上忽的一凉,季屿顿时从思绪中回神,条件反射地握住了颊边的手。
他抬眸,对上贺宙笑意盈盈的双眼。
“在想什么?”贺宙又问,他的眼里多了分戏谑。
季屿脸一热,别开视线:“……咳,没什么。”
贺宙笑着说:“在想发情期的事情?”
季屿看向窗外:“没啊,我就发了个呆。”
“发呆为什么会脸红?”
季屿喉咙动了动,半晌吐出一句:“……雨女无瓜。”
此地无银三百两。
贺宙勾唇,笑着伸手搭上季屿的肩膀。
指腹从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