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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奇不奇怪?”放学后,季屿一坐上车就跟贺宙说起这事。
“在这节骨眼上转班,还是转到我的班级,而且他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伤没养好,下午的课都是睡过去的。拖着那样的身体也一定要来上课,未免太自虐了。”
“是挺奇怪的,你自己多小心。”
贺宙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季屿,“我一看到你发的短信,就给梁叔打了电话。他告诉我说谢雨星没在里面待多久,他什么都不肯说,根本问不出东西,上个礼拜就被人捞出去了。”
“薛纵吗?”
贺宙摇摇头:“不是。不确定是谁的人,可能是薛纵的,也可能是季远生的。”
季屿困惑道:“季远生?”
他啃了口苹果,“应该不会吧?除非他傻了。我们都知道谢雨星有问题,他还明着把人放到我们眼前,那谢雨星这步棋还有什么用?”
“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
说着,贺宙忽地伸手摸了摸季屿的肚子,“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小的。要不然直接在家待产好了,等生完再回学校。”
“那我得闷死。”
大概是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又有人罩着,所以就算看到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