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拖着他往前跑,“我够仗义吧?”
“好兄弟!”季屿笑了。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右手被抓着导致他身体的平衡受到影响,跑步更加吃力不说,呼吸以及身上也更加不舒服。
他喝了更多的风,腰上一抽一抽的疼。
他岔气了!
此时,他们的体育老师在不远处扬声倒计时:“十、九、八、七……”
宋呈放开了季屿的手:“冲冲冲!”
季屿咬紧牙,使出最后的力气加快了步伐。
冲过白线的下一秒,老师喊出了最后一个数字。
——他及格了。
“也太险了。”宋呈插着腰,毫无形象地哈着气。
季屿把湿漉的头发向后捋:“谢了啊兄弟。”
要不是宋呈拽了他一段路,他还得再跑一次八百,再煎熬一次。
“客气什么?”
宋呈忽然朝前面呶了呶嘴,“爸爸你看那。”
“喊我季屿就行。”
说完季屿朝他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是贺宙。
他就站在跑道边,距离他们差不多十来米。
贺宙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里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