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晕,也有些难受,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一声。
晕完之后就是觉得冷,非常冷。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后颈的一个点出发,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不疼,但很胀,好像要把他所有的血管胀开。
我怎么还不晕过去?
是麻药打少了,还是我太亢奋了啊……
刚想完,眼前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
“我找季屿,他现在在哪?”
贺宙冲到了标记科服务台,一边问一边抬头看墙上的名牌,很快就找到了季屿的名字。
他果然在这!
贺宙又低头看了眼时间,才七点五十,还来得及。
护士问:“你和季屿是什么关系?”
贺宙一顿:“我是他,我是他……”
他是什么?
他对于季屿来说,算什么?
这时,有一个医生正查完一个病房出来:“诶,这不是贺宙吗?你找季屿啊?他已经进手术室了,那孩子也是好玩,今天一早就来蹲着宋大——”
“手术室?”
贺宙攥紧拳头,“他不是八点钟的手术吗?”
医生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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