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愣了愣:“季屿?哪个季屿?”
“还有哪个季屿?就你想的那个呗!”
“他怎么了?”
“他住院了,刚我送餐的时候看到他了。也不是生病,他是去洗标记的,他待的那个病房全是洗标记的,我清楚得很……”
等到挂断电话,谢祈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胸膛不停起伏,秀气的脸红了又白。他在楼梯拐角来来回回地徘徊,只觉得脸上被狠狠地扇了几个巴掌,火辣辣的疼。
他那么那么地喜欢贺宙。
喜欢到明知他和季屿在一起了也无法彻底放下,只好跑去国外图个耳边清静,可一颗心却始终放不下,总是时不时地问问表弟贺宙的近况。
知道他们俩断了,他高兴得很,但婚约解除时两家闹得有些难看,所以也不好意思再主动找他,想等关系缓和一些再回来,重新靠近他。
甚至心里期盼着贺宙能主动联系自己。
但是他没能等来他的联系,反倒等到了一张贺宙抱着季屿的图片。
他按捺不住了,立刻赶了回来。
也不知道赶回来能做什么,就是脑子一热买了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