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办法,你知道季屿的条件吗?我认识他这么多年都只看到他一个人,独来独往的,穷得连一只信息素抑制剂都买不起。”
“偏偏他那时候马上就要满十八岁,生日那天就是他第一次发情期,要么找个人,要么打抑制剂,一只抑制剂三千块,药效只持续一个月。”
季屿道:“他不能借钱或者打工么?”
“他只有一个朋友。”谢雨星指了指自己,“我没钱借他,一个月三千,太贵了。打工也不可行,没有地方会要一个未成年的omega。”
季屿抓着啤酒杯,没了声。
谢雨星继续说道:“所以他去了,想赌一把,结果那摄影师是个畜生,约他过去居然是为了跟人搞群劈,他当然不肯,想跑,但进去了哪里跑得出来?最后被打了针催情剂,硬是逼得发情期提前,而那些所谓的有钱人就在那跟看耍猴似的看他满地打滚。呵,真特么可笑。”
谢雨星嗤笑着摇了摇头,拿出一支烟,“我有点烦,想来一只,你要吗?”
“你抽吧,我不用。”
“嗯。”
香烟点燃,谢雨星吸了口,呼出一团烟圈,“恰好那天贺宙篮球部里有活动,他也在那酒吧,两人信息素匹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