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变成了送上门来的唇舌。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季屿瞳孔微缩,一副见鬼的模样。他推着贺宙的脸,用力把头往后仰:“呜滚……”
可他那点力气对于贺宙来说不过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天旋地转之间,两人换了个位置,季屿人被压住,嘴唇被堵住,那从来没人造访过的嘴被入侵得透透的。
呼吸被夺走,舌根也渐渐发疼。
被捏住的嘴无法闭合吞咽,一缕淡色的水渍从嘴角滑落。
心里的火烧得愈大,脑子也越来越昏沉,但季屿仍记着一点——绝对不能这么下去,否则万一那该死的发情期来了,就全完了。
“嘶——”
贺宙抬起上半身,拇指擦过嘴角,沾上一抹血色。
他眉心微蹙,舔了舔唇上的伤口,看着躺在地上急促喘息的季屿道:“咬人咬上瘾了?”
季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手无力地在身边摊开。
他松了口气,别开头,刻意不看贺宙:“你要真的敢搞我,等我好了我一定弄死你!”话一说出口季屿就在心里暗骂了声,自己的声音怎么这么小?一点气势都没。
贺宙嗤地笑出了声,这种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