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难闻得很。”
墨画回 : “奴婢也不知,只不过奴婢瞧着碧桃那紧张兮兮的模样,想来定是个厉害的东西。”
宋绵看了眼帕子里包着的药渣,念头飞转。陈雪莹流产那日,亲眼目睹温雨吟行凶的唯有碧桃一人。现在仔细想来,恐怕这其中另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夫人,许大夫来了。”絮儿进来传话。
宋绵把帕子里的东西包了起来,说: “快请进来。”
自宋绵怀了孕,许大夫也来的逐渐频繁。隔三差五地都得到府上替她诊脉。
许大夫替宋绵诊了脉像 : “夫人脉象平稳,母子皆是平安。夫人如今是双身子,作息尽量规律才好。只有将身子养好了,生产那日也能少受些苦头。”
“许大夫,我这儿有个东西,想给你看看。”宋绵道。
☆、063
宋绵将那裹着的帕子拿给了他 : “还请许大夫帮我瞧瞧, 这帕子里包着的药有何功效?”
许大夫接了过来, 认真闻了闻,蹙眉道 : “夫人,这帕子里的是当门子。”
宋绵疑惑 : “这当门子是何物?”
“夫人有所不知, 这当门子性温、